女孩聽了,莞爾一笑,說:你站遠點。
那麽,現在的問題是,以肉身東聲為代表的“我”如何承擔起過去與曆史的責任?《七步鎮》的解決方法是,肉身東聲自己以回憶症的方式主動承擔,使之成為肉身東聲的一個有機組成部分。這是一個頗具哲學-宗教意蘊的解答:一切曆史都是今日個體自我的曆史,一切曆史過錯都是現今個體自我的過錯,一切曆史責任都是如今個體自我的曆史責任。
進言之,一切家國曆史都是現實個體自我的曆史,一切家國曆史過錯都是此在的個體自我的過錯,一切家國曆史責任都是當代個體自我的曆史責任。隻有無數個“我”的道德自覺、覺醒與承擔,才會為消解家國曆史的過錯甚至罪孽提供微弱而強大的力量、勇氣與行動,使之不再以變異的形式再次出現。無數個“我”對家國曆史的回憶有助於消除曆史中個體自我自身責任的不完全、不完備而導致的惡果。
《七步鎮》所揭示出的回憶中的道德關懷問題,無疑大大拓寬了個體自我與家國自我的靈魂視野。四、“我需要被拯救,而不是被治療”肉身東聲在治愈回憶症之後,不僅有上述新的記憶問題——新記憶取代舊記憶,導致舊記憶被遺忘,而且認識到要完全治愈回憶症,還需有一股嶄新的力量由外而內翻轉後回憶症患者的回憶王國:“我其實從來沒有愛過,回憶症搞亂了我的精神,令我沒有能力和精力去愛,去好好愛一個女人,這一點,在回憶症好了之後才變得更加清楚。
即使是我自己,以前也未曾意識到。
”(第30頁)對此,肉身東聲痛徹心扉:我不能不憐憫這樣的“我”!……我對居亦[肉身東聲的新女友]的愛,讓我大感辛酸。1987年,中央戲劇學院導演係畢業後,進入北京人民藝術劇院工作。
在任鳴導演生涯三十餘年裏,主要導演了《北京大爺》《北街南院》《全家福》《嘩變》《情癡》《等待戈多》《日出》《第一次的親密接觸》《足球俱樂部》《我愛桃花》《男人的自白》《合同婚姻》《愛爾蘭咖啡》《油漆未幹》《樓梯的故事》《,可愛》《桃花滿天紅》《心靈遊戲》《性情男女》《有一種毒藥》《尋找春柳社》《玩偶之家》《燃燒的梵高》《司馬遷》等話劇作品。導演的作品多次榮獲國家部委和相關專業獎項,包括文化部“文華獎”、中宣部“五個一工程獎”、國家十部委人口文化獎、北京市文學藝術獎以及北京市“金菊花獎”、“新劇本獎”、話劇“金獅獎”、團中央“五個一工程獎”、中國小劇場戲劇節優秀獎、“人藝大寶獎”等。
在剛剛結束的北京人藝建院70周年座談會和院慶直播活動,以及不久前舉行的學術論壇上,任鳴均參加了活動,他曾致辭“北京人藝站在70年的曆史節點,要為觀眾、為時代奉獻更多的舞台精品,培養更多德藝雙馨的藝術名家,使人藝真正成為人民的劇院、藝術的殿堂”。閱讀全文>>>從大涼山賣泥鰍的孩子,到獲得香港中文大學直博全額獎學金,陳時鑫用自己的經曆書寫了寒門出貴子的故事。
(作者:其他工控係統及裝備)